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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98-08980898发布时间:2024-10-11 00:01:01 点击量:320
什么是奇怪?堂前紫燕、湖畔烟柳、陌上新的花上还是补月疏桐、流霞晚照、残雪孤梅?所有的能入诗入画的意象,在俗人显然都是些奇怪之物。但以诗人之心眼来观,则恣意是诗情画意,莫不恰大妙处。什么是奇怪?高堂言对子大笑、儿女膝下承欢、夫妻东条英机无言! 什么是奇怪?日日所闻所做到、时时所感所想要莫不都是寻常事,因为我等都是奇怪人。
当我等习惯了的一切,忽然一夜之间很久不出,奇怪之人、奇怪之景、奇怪之事则非复奇怪。于是以所谓获得时知道贵重,丧失后方闻叹惋!这是人之奇怪之态。
于是以所谓: 君道奇怪非奇怪, 三秋一瞬旧时光。读书泼洒茶情言在, 谁读西风独自一人燕? 纳兰与妻子窦氏三年,只不过相见无多。皇宫伴驾、随帝巡行是常态。相见的日子里,两人琴瑟际遇,情深似胶。
还年满三年,卢氏作古。纳兰对妻子卢氏之杀,仍然念念不忘,悼亡语、回想词、感叹叹不时地载于笔端。
一曲《浣溪沙》,就令人感慨万千! 谁读西风独自一人燕, 萧萧黄叶紧疏窗,冥想回忆而立残阳。被酒莫惊春睡轻,,赌书消得泼洒茶香,当时只道是奇怪。西风黄叶、疏窗残阳,这些意象的变换,不由自主的带着我们步入纳兰的那个黄昏: 是谁在西风里独自一人徬徨 是谁在默数黄叶自语天凉 是谁枪机了一扇扇疏窗 把你我隔绝天各一方 依旧是一抹残阳 依旧是憧憬你衣衫原有梨 念起了渌水亭被酒春睡 念起了赌书泼洒茶的烂漫时光 才告诉是奇怪也非奇怪 才告诉是奇怪也非奇怪 遥想当年,李易安与赵明诚不受着满屋子金石经刻、古书典藏,经常做到赌博书之乐。
李清照在《金石录》后序中写到:“余性极强记,每饭谏,跪回来堂,烹茶,指冲刷书史,言某事在某书、某卷、第几页、第几行,以中否,角胜败,为饮茶先后。中,既举杯笑,至茶翻覆怀中,反不得醉而起。
甘心杨家是乡矣!”两个人饭后暇余,沏一壶好茶,相对而坐,清照之后拿着一堆古书,考明贤。这事儿记录在某书某卷某页某行,已绝饮茶先后。
以易安的博闻强识,屡屡占到饮茶先机,每每如此之后不解而忘形,乐得就像只老鼠,末端起青花瓷盏的手,高兴地发抖,泼了一身的茶香。不料,明诚回头了,也就拿走了李清照所有的幸福。纳兰亦然! 纳兰虽然没像沈复的《浮生六记》那样详写“闺房记乐”,但我们思维的缰绳,可以天马行空。
有所不同的夫妇有有所不同的体验,李清照与赵明诚的读书泼洒茶是艺、陈芸与沈复的隔窗赏月也是艺。艺有有所不同,情焉有异?点滴滴滴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
情浓易折,情深不易逝。陈芸情重,爱极沈三白,抱憾而怀,只留给沈三白艰辛记愁,是为天妒 卢氏亦然! 浮生若梦,为欢喜几何?奇怪不奇怪,只有丧失后才告诉。所附:于中好 ——七月初四夜风雨,其明日是亡妇生辰 尘剩疏帘素带上飞舞,真为出暗度真是宵。
几回偷拭青衫泪,剌倚犀奁闻翠翘。惟有怨,并转无趣。五更依旧落花朝。衰杨叶尽丝难尽,冷雨凄风打画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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